如果將一座城市看作一間住宅,那么城市建設就好比為房屋進行室內外裝修,強調整體效果的同時,也注重材料和細節。房子越來越大,城市也越來越大,就像人們對城市審美的標準,從公園綠化、商業服務和道路設施,延展到功能場景、公共配套和社區營造,整個社會開始強調對風格、品位與特色的研究。
這一課題,屬于美學研究的范疇,又與人類學、社會學、歷史學、政治學、心理學等學科交叉感應,而耳目所及,人與城市之間的關聯,不僅僅存在于衣食住行,還應有精神交互和對現實世界的回顧。
城市之美,從一盞路燈到一個站臺
很顯然,千篇一律、個性全無的城市面孔不可取。
世界上有千萬座城市,古都西安,卻只有一個,深厚的文化積淀和底蘊,便是西安在城市氣質方面的基調和基石。這就使我們在從事環境建設時,要大氣磅礴,胸襟浩蕩,也要發軔于細微之處,因為每一個完整的容器,都離不開對細節的整理。
明城墻東北角
從美學的角度看,一座城市的“氣質”體現在哪些方面?一個具有藝術氣質的人獨具魅力,一座富有藝術氣息的城市令人向往。因為藝術具有塑造功能,又有溢出效應,對一個人是這樣,對城市亦如此。
用“無用之大用”來描述,或許能更為形象地回答藝術對城市的塑造功能。說藝術“無用”,是指藝術不能直接作用于現實,對社會的反饋效應間接而漫長。但與社會發展同質共進的藝術,于人類的進步又是一種不可或缺的精神力量,所以又說它有“大用”。
比如在小雁塔四周,我們發現了隱藏在燈箱里的藝術,設計師為路燈和配電箱設定了不同的風格,卻與周圍環境完美相融,以暗色金屬材質呈現傳統建筑的紋理,含蓄內斂、意境悠長,熟悉的文化元素,被最簡單的方式表達出來。
在曲江池東岸,透明的公交站臺,成為璀璨流光之下的一抹素顏。
和花團錦簇的節日氣氛相比,用透明玻璃搭建的公交站在西安非常罕見,多功能顯示屏被集中在兩側,將中間的大面積結構留給設計師,以鐳射工藝完成內容植入,包含古今地標建筑、周邊社區的生活場景、交通工具和對年長者的關愛在內,自然光可以隨時透過玻璃背景,讓人們看見彼此。
在每天維系高強度客流的西安地鐵車廂,扶手正反面的兩首唐詩,來自兩位不同的詩人,讓每一位市民和初來西安的人,都能時刻感受到,故事里的長安和現實生活中的長安,有著怎樣的區別。
而寥寥幾句詩篇,是一座城市對文化自信、對精神世界、對空間歸納的理解。
當然,來自城市不同場景的細節,為我們講述了經濟發展背后,一座城市需要更多的藝術和審美,去支撐多元的生活方式,這種對美的追求,并非局限在耳目所及。
方寸之間,對生活場景的延展,同樣可以成為踐行城市之美的載體,他們可以是一種社交習慣、一部影視劇作,也可以是一處美食街區,或一組地標建筑。
當“藝術城市”讓城市建設“活”起來,那“藝術居所”,能讓城市之美變得更具象么?作為曲江后豪宅時代的新標簽,我們或許可以從剛剛入市的大元曲江項目當中,尋找答案。
大元曲江效果圖
隱逸的建筑群,曲江新中軸再造城市大宅
在接觸到項目的一些公開信息之后,悅君更傾向于用“隱逸的建筑群”,來形容其空間形態,不單單是外表,還有所在地塊的天然條件。與當下比較流行的超高層公寓相比,大元曲江選擇鬧中取靜之地,切入曲江新中軸。
對傳統意義上的曲江來說,空間發展受地理要素的限制而逐漸飽和,不斷向三環外擠壓已既成事實。伴隨這個過程,航天新城與東南三環外部空間,自然成為接收城市人口、產業和政商資本導入的要沖。
尤其是雁翔路這條成熟主干道,憑借北接青龍寺、南抵杜陵生態經濟板塊,并快速連通包茂、繞城與連霍三大高速,成為曲江2.0視野下的新中軸。
雁翔路跨南三環人行天橋
以時間為邏輯,就不難發現,曲江與眾多開發區有著商從政遷的共同軌跡:
2005-2008 :雁塔南路、大雁塔南北廣場、大慈恩寺、大唐芙蓉園等曲江作為國家5A級文化旅游示范區的名片效應初顯; 2009-2013 :大唐不夜城、寒窯遺址公園、曲江海洋世界、曲江池遺址公園,使得曲江大道沿線有了快速提升; 2014-2018:西北婦幼、杜陵、新植物園、創意谷等相繼投用,雁翔路作為曲江二期核心,國家級⽂化產業聚集區規模初具,曲江的傳播語境,有了新策略; 2019-2023:以大平層、疊拼、超高層公寓為代表的高端物業,和以JW萬豪、華爾道夫、瑰麗為代表的高奢酒店紛紛扎堆, 曲江2.0時代迎來了兌現期。
高新x曲江,兩大地標的同框
而身處西安最具話題的板塊,大元曲江自然要用好流量價值,才能站在精準細分市場之下,實現藝術城市到藝術居所的情緒認同。我們從項目的建筑要素中,就看到很多關于開發者在用戶需求上的表達。
比如頗具新意的高臺式退線、空中泳池、架空式樓宇結構,為外部環境與內部社區建立了必要的尺度,將居所在平面上進行拔高,并留給陽臺充足的活動空間。
而看上去橫平豎直的玻璃幕墻,也處處打磨,在縱向線條邊緣進行全弧度處理,弱化棱角帶來的堅硬感,賦予建筑更多溫暖,且與周邊原有建筑,形成良好的層次關系。
大元曲江建筑輪廓效果圖
從體量方面看,大元曲江算不上“大而全”,僅有168套商辦大平層(360㎡起步),為168個家庭提供服務。但在特定生活場景方面,項目主創卻有過長久的思考,那就是:未來的城市大宅,將更注重用戶需求的細分。
這樣的觀點,在大元曲江就有很好的實踐,包含社交場景的藝術化、家宴的藝術化、室內空間的藝術化等多重演繹,從常規的面積、空間、裝飾,走向功能的個性定制化。
大元曲江園林景觀效果圖
我們知道,西安并不缺少資源占有型大宅,有的依托河景、湖景、山景或公園,有的貼近金融商務活動集中的板塊,但在用戶看來,這不是選擇題,而是個決策題。因為城市的經濟格局快速變化,貨幣持有者的價值觀、資產觀也更加多元化,土地性質不再是影響決策的因素。
在人居藝術面前,奢華感與功能性的統一,更重要。
一座充滿藝術的城市,是鋼筋水泥與美的平衡,人既是藝術城市的建設者,又是藝術城市的共享者。對社會情感的關注,正是大元曲江在地標之上,創作城市大宅的宣泄口。它更像一個“第三空間”,強調融于自我、融于家、亦融于社會,這三種“融于”并駕齊驅。
因為在多元的價值觀念里,回歸家庭、回歸廳堂社交始終占有重要分量,為了匹配這一需求,項目引入全天候會所服務,來喚醒每個人對生活的企劃,將社交的藝術,植入項目創作的方方面面。
合而不群,用空間探索想象的邊界
有學者認為,探討藝術城市的內涵,應著眼多層次的體系。“藝術城市”兼具物質和精神的雙重價值,既體現一座城市的發展水平及生存質量,也沉淀著歷史文化品格。最終結果,就是將審美取向和價值觀的內在凝聚力,外化為人居場景的吸引力。
此次項目室內設計,分別來自臺灣設計界領軍人物、被譽為新裝飾主義大師的邱德光,和以現代風格見稱、善于將亞洲文化及藝術元素融入廳堂的香港著名設計師梁志天。
對西安人來說,梁志天先生或許并不陌生,他曾以 “打破界限的力量” 為設計理念,締造多個領先業界的跨界創作,而邱德光先生則融合東方的華麗、藝術與時尚,塑造當代東方都會美學與新奢華生活形態,大元曲江正是其在西安執筆的首個作品。
雙咖位設計天團,自然讓項目有了更多看點。比如設有中島的社交廚房、獨立且尺寸闊綽的西廚吧臺、音樂中餐廳,加之臨窗的藝廊式客廳,共同營造豪宅的“社交屬性”; 在面積占比上,公區就超過了總面積的一半,其目的依然為了釋放大量空間,給人的獨處留白、給社交活動賦能…
尤其在“家宴”場景的揣摩上,整個餐敘空間,實現了18人位的餐桌陳設,設計師前后花費大量時間和精力來做加減法,從建筑材料到施工細節,不斷探索想象的邊界。
客餐廳全景可視化手稿 / 邱德光手繪
得益于客餐廳的整個流暢動線,超大L型轉角陽臺與全落地玻璃窗,可獲得絕佳的景觀視野,而戶型的另一個優勢,在于開放式空間的靈活組合,可以是書房、茶室,也可以是臥室等等,緊跟不同階段需求和喜好,進行動態變化。
在工程組織上,開發者和設計團隊經過反復研究,將吊頂完凈高再次提升,巧妙地運用力學,平衡荷載與建筑層高的矛盾,從而近乎不計成本的、達到整個客餐廳大空間的無梁板結構,為3米9層高創造極致的空間體驗。
客廳空間脈絡細節 / 梁志天手繪
不過,在一連串數字背后,大元曲江不斷調整人的需求和建筑的供給,在社區公共區域和建筑架空層設定雙會所,細致入微又保持適宜距離。
無論對稀缺資源的占有,還是對城市發展的感知,此時此地,大元曲江便有了更具象的表達,那就是以“比酒店更私密、比會所更溫暖”的服務理念,緊扣“家之上的社交”這一關鍵詞,弱化大平層的商務屬性,在傳統對立的場景中,做出相對和諧的平衡,讓人的體驗成為社區核心。
很多時候,我們總有一種執念,希望在元素和材料堆砌的空間里,尋找獲得感,往往忽視了“家”和“居所”能夠給人的精神世界帶來什么?建筑是冰冷的,通過人的意識才擁有了生命力,藝術是無形的,通過人的善用才擁有了不同的形態。
大元曲江臨街視角效果圖
可以說,西安一直在時間的足跡中進行著空間積累,那些不易被其他城市模仿和“拷貝”的地域性、文化性和根植性,慢慢成為我們身邊的社會能量。
當曲江進階后豪宅時代,購買者、投資者都變得更理性,從業者、圍觀者都變得更專注,基于對客戶生活方式、對當代社交場景的深刻洞察,大元曲江要在這個充滿挑戰的市場秩序中,去構建全新物種,詮釋東方美學,那么,關于西安大宅未來的樣子,相信每一位創作者都有自己的答案。
雁翔路中軸地理空間示意圖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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